也有可能两者都是。
总之，这家伙不是好人。
他的身上充满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身为一个智者，却鬼鬼祟祟地走在阴影里；带着一个弱小的人类就敢跑来巴托位面和恶魔大公做交易；还斩杀了神明，和这样的家伙扯上关系简直……简直就是一个恶魔公爵的最佳选择啊！
“感谢您的慷慨，可是尊敬的智慧之神不会迁怒与您吗？”卜林别假么三道地问。
“他怎么可能管得这么宽，难道以后的游戏我还不选择阵营了？”当然了，这话是放在心里想一想，肯定不能说出来，杨海微笑着说：“哦，吾神不会介意的。”
这家伙懒到连神职都交给我来行使，他能介意我参与一场战争？
“既然如此，就劳烦先生了。”卜林别压不住自己的兴奋，鼻孔都在冒着烟。
正在此刻，又是一个地震术被释放出来——不，是两个地震术，加上之前的那一道法术余震未消，三个地震术同时降临在城市之内。
卜林别的脸色冷了下来：“先生，您的友谊并非区区磷骨之杖可以铭记，这件小小的礼物聊表敬意，不如您随我来，相信一会儿会有好戏看的。”
“求之不得。”杨海微鞠一躬。
价值千金的磷骨法杖就这样交到了杨海的手中，杨海直到此刻才松了口气，立刻用心灵通道对卡库路契亚说道：“东哥，是我在和你说话，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你不要表现出什么异常。转职只要给磷骨法杖滴血认主就可以了，但是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在这种是非之地，有人打扰，后果不堪设想，磷骨法杖放在我这里保管才能万无一失，回到地表我再交给你。不要放松警惕，我们的任务还没有结束，这几发地震术邪门得很，一会儿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会出乎意料之外，千万注意自保，紧紧地跟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半步。如果我有事情要离开，紧跟在卜林别的身边，藏在恶魔守卫的援护范围里面。那个叫班罗塞的术士绝无可能善罢甘休，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可能再拿到磷骨之杖，须防着他狗急跳墙，对你下杀手，让你因死亡丢失任务，无法转职。所以你务必绷紧神经，小心谨慎。任务只差一步就成了。将保护自己的卷轴放进你法杖的卷轴空间里，确保可以瞬发，随时准备寒冰屏障，顶几个自我保护的奥秘，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整理衣服。”
卡库路契亚面无表情地捋了捋自己的袍子，抚平了上面的皱纹。
卜林别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墙壁满是裂纹的大厅，坠落的碎砖和坍塌的石柱在精神力场的干扰下悬停在空中，杨海和卡库路契亚两个人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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