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地点了下头,然后示意闫军先出去。
闫军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临出门的时候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等闫军走后,我才把枪收起来,对于大柱子说:“行,这事就算拉倒。我回头跟我大哥知会一声,尽量别找你的麻烦。“
说完这句话,我大摇大摆地走出病房,在一众小混子惊愕的眼神下拉起闫军的胳膊,下了楼梯。
走到楼梯拐角处,我听到了于大柱子对手下小弟的咆哮。
“你们最近都给我老实点,道上马上就要不太平了,谁要是他妈敢给老子惹事,我第一个剁喽他!“
看来我这个牛逼是真给于大柱子吹怕了。
医院的停车场,闫军在临上那台路虎之前,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你叫苏北吧,我听闫言提起过你,虽然我不知道你用啥招让于大柱子都弯了腰,但是你确实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闫叔,啥也别说了,我不能眼瞅着闫言嫁给那个人渣。“
闫军从夹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我手里:“你刚出来,没有着落的话可以到我这来混口饭吃,闫氏煤业集团随时为你敞开大门。“
我双手接过名片揣进里怀兜里,脸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看再说吧,我现在在110开锁中心干得还算顺心。对了,如果于大柱子再敢找你的麻烦,你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名片双手递给他。
接过我的名片之后,他便上了车,路虎车缓缓启动,他摇下车窗探出头对我说:“抽空来家里吃饭,顺便哄哄我闺女。”
我嘴上答应,心里却寻思,哼,就你老婆那个虎劲,打死我我都不带去的。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基地过得心烦意乱,因为我的手机被打爆了,从早上八点半开始到下午五点,闫氏煤业集团的人事部电话不间断地打给我。
“喂,苏北先生吗?我们老板非常看重你…..”
“我们老板给我们下了死命令,务必要我们把你挖过来……”
“月薪五万,你啥都不用干,只要按月来领工资…….”
好话说尽了,我也是俩字,不去!
我心道,闫军呐闫军,你这个老狐狸也尝了一把被吊着胃口的滋味。
事实证明,我拒绝的越是果断,就越是勾起了闫军对我的兴趣。
至于闫军为什么一定要我去他们公司上班,我想是他一定想借我背后的势力震慑那些时不时过来揩油的黑社会势力团伙。
毕竟我把于大柱子都摆平了,在他看来这就是实力,而且那天在梁组长他们救我的时候,他也在现场。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接到了闫言亲自给我打过来的电话,我很激动地按了接听键。
“苏北,是我。”
“嗯,我听出来了。”
“我爸想请你到我家里吃个饭,你有空吗?”
“我,额……”
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那个曾经侮辱过我的老女人讪媚的声音:“苏北呀,阿姨给你做了老多好吃的了,你今晚上高低得来呀,都咱家里人,别不好意思。”
说实话我恶心得想吐,对于闫言她妈这种势力的人我真的是挺无语的,如果她走艺术路线,表演川剧中的变脸,那绝对能红遍大江南北。
“过来吧,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闫言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实在是不忍拒绝,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我了,便点头答应。
“行,晚上七点,我准时到。”
挂断电话,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拾掇了整整三个小时。
龅牙妹和兰大炮跟欠逼似的站在我的窗户前面,比比了三个小时。
直到我穿上了一身前几天刚买的西装走出房间时,所有的人都瞪圆了眼睛,发出“我草。”这样的惊呼。
安子暮上前帮我整了下领带的结:“苏北,我要是个娘们,非你不嫁。”
刘勇过来怼了我一杵子:“哥年轻时候也跟你现在似的,唉,老喽。”
梁组长则是把那辆帕萨特的车钥匙扔给了我:“你的驾照在副驾驶的手抠里,还有见老人的礼品都准备好了,放在了后备箱,祝你财色双收。”
当我开着那辆帕萨特来到闫言家的别墅区门口时,闫言在那里接我。
晚上,我跟闫军喝了很多酒,唠了许多监狱里的生活,他似乎并不反感这个话题,反倒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竖耳倾听。
他很知趣地没打听救我那帮人到底是啥人,我也没主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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