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咬了咬牙，说道：“那好，我干。”
王牛说道：“最近孙红波有啥动静？”
王刚说道：“哦，我这几天没出门，不过张娟丽去了一趟他家，说孙红波最近开了一个扫盲班，把洼子那几个女娃叫他家认字，孙红波还做了一张弓箭，每天都去后山坡练箭。”
王牛心里暗喜，只要孙红波有落单的机会，黑八就有机会动手了，就说道：“孙红波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想把这些女娃都弄到自己炕上去，你把这事在洼子传传，让大家都知道孙红波是个啥东西。”
王刚说道：“这个好办，我明天就去传。”
王牛说道：“那好吧，你刚结婚，正热乎着呢，赶紧回去耍吧，我也回去了，以后有啥消息了，你自己来找我，别让我来找你。”
王牛从王刚嘴里知道，孙红波每天都要去后山练箭，有了除掉孙红波的机会，就急匆匆又赶回北洼，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黑八。
天黑路滑，王牛又走得快，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伤的胳膊撑到了地上，疼得他不住惨叫，最后强忍着疼爬起来，去牛圈找黑八。
黑八关了牛圈门，正在跟寒冷和欲望抗争，王牛在外边敲门，黑八下了炕，打开屋门，看王牛是一个人，没给他带女人来，就不高兴了。
黑八嘟囔：“王牛，你他妈狗晃怂呢，我被窝好不容易有了热气，下来给你开了门，就把这丝热气放跑了。”
王牛也不介意黑八骂他，忍着手腕伤痛，说道：“叔，好消息来了，收拾孙红波的机会来了。”
黑八把王牛让进屋，王牛带着冷气进来，黑八急忙关上屋门，说道：“啥机会来了？快说。”
王牛说道：“叔，孙红波最近做了一张弓箭，每天都要去后山练箭，你早早躲在后山，他只要一露头，一枪就能放到他。”
黑八沉思起来，说道：“不能用枪，枪声一响，就会惊动洼子的人，发现孙红波是用枪打死的，最后还得怀疑到我身上。”
王牛急了，说道：“叔，你啥意思啊？这不行那不行，到底咋样才能行啊？”
黑八说道：“你狗日的急啥？我又没说不干，只是在想着咋样稳妥，谋定而动，才能一击成功。”
王牛说道：“那你就赶紧谋啊，我可是一分钟都不想让孙红波活了。”
黑八说道：“只要能遮住枪声，就能打消大家的怀疑，你找些鞭炮，从明天开始，隔一会就放一个，不要间断，这样大家就是听到我的枪声，也不会怀疑我开枪了，等打死了孙红波，就拖到山里去，最后饿狼就会吃了他。”
王牛兴奋起来，说道：“好啊，就这样办，明天我就开始放鞭炮，你就按着你的计划来。”
两人计议停当，王牛就离开牛圈，满心欢喜回自己家里，回到家里，脱了衣服要上炕，红杏闻到了王牛身上的牛粪味，就不让他上炕了。
红杏说道：“你狗日的，去了牛圈了？你和那个要饭的有啥好说的？没事就往他那跑，你要是喜欢他，那就跟他去睡。”
王牛说道：“去去，两个男人咋样睡觉，那不成拼刺刀了吗？”
红杏知道那人是黑八，害怕他和王牛联合起来对孙红波不利，就说道：“那你给我说，你找他干啥去了？”
王牛对红杏有戒心，对付孙红波的事不能说，就说道：“高升叔好久没上女人了，快憋疯了，让我给他找女人。”
红杏骂道：“你狗日的敢，你要帮着他祸害女人，我第一个不答应你，你答应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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